“公文上只是指定你我进京述职,看来之前的谋划失败了。”
舞阳侯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推动兴国公、南阳侯、平原侯三家袭爵,主要是老牌勋贵们的谋划。
作为军功贵族中的后来者,他和这三家没有交情,自然犯不着卖力。
在上报军功的时候,往三人身上进行了倾斜,那都是给景李两家的面子。
“侯爷,这种事情,本来就充满不确定性。
兴国公、南阳侯、平原侯三家内部立场不统一,我们这些外人,也没法强行替他们指定继承人。
能够借这次机会,把事情拿到朝堂上讨论,也算是帮了他们的大忙。
最少他们三家在军中站稳了脚跟,往后如果能立下大功,那就谁也压不住了。”
李牧淡定的回答道。
这种事情,人家帮忙是情分,不帮是本分。
景李两家和这三家有交情,出手拉他们一把是应该的。
舞阳侯同他们没有交情,自然犯不着在这上面动用政治资源。
事实上,景李两家也仅仅只是出了一把力,并没有竭尽全力去推动。
人脉关系不是万能的。
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一把可以,想要别人付出大代价,那是不可能的。
各家都有子弟要扶持,不可能把有限的政治资源,全部分给外人。
能够把他们扶持到参将的位置上,并且马上又要更进一步,已经对得起往日的交情。
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战后三人就会从李牧麾下调走。
后续的发展,就要全靠他们自己了。
能不能复兴家业,主要靠功绩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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